说的又不一样。
孙菊英指责陈建业和许大茂是同院住户,联手坑王维兰,用两百块钱的超低价格,买了王维兰最喜欢的手表。
正常手表的市场价,带票在一百八。
不带票起码要卖到二百五十块钱。
所以陈建业起码要按市场价,补偿给王家五十块钱才行。
面对公安,孙菊英不敢漫天要价。
给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
“你刚才可是要建业补一百块钱。”
有大院住户忍不住插话。
“我那是预留砍价的余地,谁能真要一百块钱呐。”
孙菊英自然说道。
“我说过了,不接受补价,你要是觉得这块手表能卖二百五,你可以拿回去卖给别人,把我的二百块钱退回来。”
陈建业扬了扬手里的手表。
“你戴了一段时间,手表都卖不上价格了,你得补偿折旧费。”
孙菊英强词夺理。
“公安同志,麻烦你们把她带走,她压根讲不明白道理。”
陈建业一脸无语。
“孙菊英同志,确实是你不占理。”
老公安想了想,语气放缓,劝导。
“我丈夫死了,我想给我家孩子弄点钱,我哪里有错吗?”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狠心呢?”
孙菊英大喊大叫。
大家伙都保持沉默。
老公安也好说什么,毕竟对方刚刚死了丈夫,正是情绪不稳定的时候。
万一对方寻短见,那可糟了。
“你根本不是为了我和姐姐,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弟弟。”
突然,一道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众人全体偏移目光,落在孙菊英身后,那个平平无奇的身影上。
“王学贵,你闭嘴!”
孙菊英一脸怒容。
“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
“我对你太失望了。”
王学贵眼眶红红的,拳头紧握,身躯微颤。
啪!
孙菊英直接甩一个嘴巴子在他脸上。
“妈,你打弟弟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