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哪儿的?”
“小伙子,你把秋叶带出来,老冉同意了吗?”
边上都是冉秋叶的邻居或者长辈,接连问话。
“刘姨,他叫陈建业,是我刚处的对象。”
冉秋叶脸色微红,正面回应。
“我家住在南鼓锣巷95号四合院,接秋叶出来溜达溜达,跟伯母说了。”
陈建业也回道。
“小伙子搁哪儿工作呢?”
有个阿姨问道。
“我在轧钢厂上班,现在是四级钳工。”
陈建业脸不红气不喘的给自己加了三级。
反正这帮人也不知道。
就算真有人去打听他的消息,打听打听自然会知道他四级工的水平。
也算不上吹牛逼。
“这么年轻就是四级钳工,行啊。”
“难怪老冉让你带她家姑娘出来。”
“秋叶找了个好人家。”
几个老婶子一听,纷纷称赞。
冉秋叶脸上满是笑容:“你们聊,我和建业同志继续逛一逛。”
陈建业挥了挥手,骑着自行车继续转圈。
等他走了,几个老婶子继续议论。
“那小子家里肯定有钱,自行车是凤凰牌的,手表是上海牌的。”
“你看的真细,我只看到他的自行车挺新的。”
“秋叶是个好命的姑娘,这辈子都不吃苦。”
几个老婶子很是羡慕道。
接下来,陈建业和冉秋叶又遇到了几波熟人。
或者说是冉秋叶的熟人。
还遇到了冉父的同事。
冉秋叶大大方方的介绍陈建业,轧钢厂四级钳工的身份,足够拿得出手。
工人群体在这个年代,是顶呱呱的职业。
如此年轻的四级钳工,更是前途无量的代名词。
谁都不敢小瞧。
等到快要遛完,冉秋叶回过味来,掐了一把陈建业腰间的软肉:“我说你怎么想我了呢,特意带我溜一圈,这下大家伙都知道我处对象了。”
“今儿个你可是把咱俩的事公诸于众了,怎么的,怕我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