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
没想到陈建业主动提了出来。
“我现在都成孤家寡人了,你们好歹父母双全,回家家里还有口热饭。”
“你们比我幸福多了。”
陈建业平静道。
“建业,今儿个咱们四个重新聚在一起,高兴。”
“来,喝一口。”
丁克刚赶紧转移话题。
“对,高兴。”
“喝一口。”
邱继斌和胡浩然响应。
“喝一口。”
陈建业举杯。
四人抿了一口酒,嘶哈个不停。
“来来来,吃菜,尝尝我的手艺。”
陈建业招呼众人动筷。
四个成年男性在饭桌上开动,大口吃肉。
时不时的举杯抿一口。
“咱们各自说说近况吧,克刚,从你先开始,行不?”
陈建业提议。
“我之前去部队服役了三年,打仗的时候屁股受了伤,转业回来进公安局。”
丁克刚站起身,扒下自己半边裤子,露出满是狰狞伤疤的半边屁股。
“卧槽,你屁股被炮弹炸飞了?”
邱继斌惊讶问道。
“差不多吧,弹片斜着擦过我的屁股,直接刷去一块肉。”
丁克刚把裤子穿上,神色间满是得意。
伤痕是战士的勋章。
要是全须全尾的从战场上下来,他还不敢说自己打过仗呢。
“难怪你说之前吃过苦,这哪是吃苦啊,简直是把脑袋别在裤带上玩命。”
陈建业举杯:“克刚,我敬你一杯,你保家卫国,值得我敬你。”
“我也敬你一杯。”
“牛逼!”
邱继斌和胡浩然一起举杯。
众人抿了口酒。
邱继斌开口说话:“我可没克刚厉害,我读书不行,干苦力活嫌累,为了养家糊口,做了倒爷。”
“昼伏夜出,跟耗子似的。”
邱继斌说话的时候,瞟了丁克刚一眼。
公安抓倒爷,如同猫吃老鼠。
如果不是发小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