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杯茶。”
冉父依旧镇定,热情招呼。
“建业,来的挺早啊。”
冉母吕蔷脸上带笑,瞟了一眼陈建业身上的布包以及站在陈建业边上的中年男人。
“伯父,婶子,这位是我表叔梅宇波。”
“他是我陈家的长辈,特地过来代替陈家,向冉家提亲的。”
陈建业把身上的布包接下来,递给冉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好意思。”
冉母嘴上客套,双手接过布包。
“呀,梅宇波同志,这边坐。”
冉定弘站起身,走过来邀请。
作为主家,有身份的客人来了,他得有所表示。
不能像对待陈建业似的,继续坐着打招呼。
更何况抛开陈家长辈的身份,梅宇波个人的身份地位,也值得冉定弘起身迎接。
“冉定弘同志,客气了。”
梅宇波和冉定弘亲切握手之后,坐在沙发上。
“冉定弘同志,请喝茶。”
冉母递给他一个搪瓷杯,里面是用开水泡的红糖水。
这是四九城的礼仪。
红糖在乡下是非常稀罕的物品,亲家来了,得用家里最好的东西招待。
虽然冉家条件好,家里红糖没缺过,但这套规矩还是流传了下来。
“谢谢你,吕蔷同志。”
梅宇波双手接过搪瓷杯,喝了一口,旋即轻轻放下。
“梅宇波同志,你代表陈家来让冉家提亲,有什么说法?”
冉定弘问道。
“嗨,老实说,我都不懂这些。”
“建业在四九城只有我一个亲戚,他找到我,我只能赶鸭子上架。”
“他的情况想必你们也了解,建业父母不在,陈家没有什么规矩。”
“冉家是书香门第,儿女婚嫁是大事,要是有什么规矩,尽管提,我们陈家一定满足。”
梅宇波先是自嘲一手,然后表态。
“我和我媳妇只有秋叶这么一个姑娘,只要她过的好,冉家没什么规不规矩的说法。”
“建业是经过我们考察过的,这孩子很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