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问道。
“嗯。”
尤凤霞点头。
陈建业挑着扁担进入屋内,双手抬起竹筐,放在地磅上。
尤凤霞轻轻拨动平衡钮,记录重量。
“哎,你脸上怎么有指印?”
“你被人打了?谁打的你?”
陈建业忽然看到尤凤霞脸上的指印,脸色微黑。
难怪刚才尤凤霞见到他的时候,笑的很勉强。
“不用你管。”
“我自己能搞定。”
尤凤霞摸了摸脸,坚强说道。
“什么叫不用管我,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陈建业微恼。
要是尤凤霞说不用他管,他保证不多事。
他关心尤凤霞,完全是当对方是朋友。
朋友出了事,当然得关心。
陈建业绝对不做舔狗。
“没有,谢谢你关心。”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尤凤霞不想说。
“继斌打的你?不应该吧,哪怕你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即便受不了你,也不会动手,倒是有可能找我告状。”
“是别的倒爷打的你?”
陈建业推测。
见尤凤霞没有反驳,他继续问道:“继斌知道吗?”
“他还不知道。”
“今天有两个男人堵我,抽了我几巴掌,不过我也没让他们好过。”
尤凤霞说着话,从桌上拿起一根满是铁钉的棍子,尖头朝外,固定在棍子上。
“你拿这玩意防身?”
陈建业扫了一眼,嘴角抽了抽。
这根棍子简直是行走的破伤风传染源。
谁挨一棍子,身体噗嗤扎几个血洞不说,还很容易得破伤风。
这年头破伤风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疾病。
不像后世,预防破伤风打一针就能搞定。
“对啊,这玩意好使,我都拿它打了两场架了。”
尤凤霞握着棍子,挥舞几下。
陈建业看到钉子上暗红色的锈迹,脸皮都抖了抖。
好啊,破伤风还不止,还有变异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