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层爬上来的倒爷,王二六不可能因为陈建业一席话,纳头便拜。
要是他真‘把握’住了陈建业抛出的机会,那才是笑话。
光是底下兄弟都不会服他,所以王二六必须干到底。
陈建业这边最具震慑力的丁克刚已经收枪入鞘,十多个乡下青年听到王二六的话,握紧手里的农具,朝着陈建业袭来。
呼呼!
一把铁锨发出呼呼风声,朝着陈建业的脑袋拍去。
这一下要是拍实了,头破流血绝对跑不掉。
陈建业停住脚步,铁锨从他的眼前刮过。
铁锨继续往下拍,陈建业伸出脚掌,用脚背勾住余力用尽的铁锨,往上一挑。
铁锨被从下往上挑起,陈建业伸出手掌,握住铁锨的杆子,使劲一拉。
握着铁锨的青年感觉另一头一股巨力涌来。
手里的铁锨当即脱手。
陈建业握着铁锨棍子,铁锨放在地上。
他抬起腿,狠狠朝着铁锨棍子和铁锨结合处一踩。
咔嚓一声。
棍子折断。
单一个铁锨落在地上,陈建业手里多了一根非常坚硬的厚实木棍。
呼!
陈建业随手一挥,木棍发出呼呼破风声。
从闪避攻击到撅断铁锨的木棍,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卧槽尼玛的。”
丢了铁锨的青年怒吼一声,握紧拳头朝着陈建业扑去。
啪!
陈建业随手一挥,木棍落在青年的脸颊上。
“啊啊啊!”
青年抱着被打肿了的脸,疼的嗷嗷叫。
他的叫声也刺激了其他乡村青年。
“一起上。”
“弄死他!”
有两人带头,十个左右的青年朝着陈建业一起袭来。
陈建业却没有半点慌张。
他后退几步,用手里的木棍拨开一记袭来的棍子,手掌一拧,木棍以常人难以预料的角度,一下子敲到那人胳膊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那人抱着胳膊,躺在地上疼的嗷嗷哭。
陈建业朝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