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我跑,就给了他们绑我的借口,我不能跑。
不管怎么说,我是柳璟琛的女人,我肚子里怀着他的孩子,我还是鹿家阴香堂的继承者,鹿家阴香堂已经与阴官交接来往过,他们想要动我,得师出有名。
除非他们真的不顾一切想反了。
但很明显,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想要从我身上找到突破口,名正言顺的夺权,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机。
他们现在首先想踢出局的,是白封阳。
“阿刈,请鹿小姐入座。”
左手边第二把太师椅上,一个鹤发童颜,长着跟胡刈很像的狐狸眼的老者忽然出声,说话的时候,还冲我点头笑了笑。
胡刈立刻从耳室里又挪过来一把太师椅,放在我身旁。
我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我屁股还没坐稳,就有人冷哼一声:“胡长老,极寒之地封印着的那个蛊种载体,可就是这位鹿小姐的亲堂姐!”
“哦?”胡长老抹了一把白花花的胡须,问道,“鹿小姐,有这事儿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镇定地颔首:“对,鹿唯心是我的亲堂姐。”
“可据我所知,这个鹿唯心出生于黔东南的乔家阴香堂,她的母亲是上一任乔家阴香堂的掌堂人。”胡长老两根手指捻着白花花的胡须,不急不慢道,“阴香堂两大世家,南乔北鹿,势不两立,鹿小姐与你这位堂姐的关系……”
“我们关系很好,我堂姐跟乔家人不一样。”
我很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谈判方式,直接将话题转入正题:“我今天敢坐在这里,是因为我问心无愧,胡长老想盘问什么,可以直接说,我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胡长老眉头一挑,说道:“好,鹿小姐是个爽快人,柳小爷不在,堂中大事一直都是由我们族内十大长老商量着办。
今夜有人来报,说族内出了内奸,企图里应外合,将噬心蛊与魂蛊带入秦岭,意在霍乱我们整个秦岭柳仙堂,作为十大长老之首,于情于理,我也应该把当事人都叫过来,问上一问。”
他顿了一下,冲胡刈摆了摆手。
胡刈立刻上前,一把扯掉了白封阳的外袍。
白封阳精壮的上身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