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佛莲,可爆发,迎接我的就是那位大人的审判。
一时间,我陷入了两难境地。
可就在这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了唐言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爷爷!”
我和柳璟琛同时抬头看去,就看到唐言蹊趴在八角亭的柱子上,眼睛望着东方,又哭又叫的。
我拔腿就往望乡台上跑去,等到上了八角亭,站在唐言蹊身边的时候,我就看到东方,我们一路过来的那一片,雷电如织,那种情景,让我想起十五出生那夜的十二道天雷。
唐老在应劫了!
这一劫对于唐老来说,意义远比生死更大。
如果唐老应劫失败,不单单代表着一个佛骨胎的陨灭,更是代表着整个唐家从此改朝换代,唐言蹊的未来堪忧。
但如果唐老能够应劫成功,对他来说便是脱胎换骨,甚至假以时日,飞升成仙也未可知。
天雷一道接着一道打下去,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听不到雷声的,却能看到大片的闪电之间夹杂着一个个火球,冲着某一个点位不停地砸下去。
唐言蹊哭到几近晕厥,我只能撑着她的身体,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此情此景,任何安慰的话对于她来说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吧?
我的眼泪也跟着扑簌簌地往下掉。
直到柳璟琛忽然疑惑道:“阴狐令?”
我和唐言蹊同时抬眼看去,就看到那一片雷电火球之下,忽然出现了一道透明的盾牌屏障,巨大的盾牌四周,七条白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挥舞着。
就在我们的注视之下,狐尾的颜色在一点一点地变淡,血色斑点在白色的毛发上渲染开来,触目惊心。
我的脑海里赫然形成了那样一副画面,一只七尾白狐正以背撑起阴狐一族特有的令牌,与天地为抗,守护着正在应劫的唐老。
“胡云玺真是疯了。”柳璟琛喃喃道,“这样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难道不明白吗?”
雷火劫。
柳璟琛受过雷火劫,他比谁都清楚雷火劫的杀伤力,而胡云玺扛下的这些,远比柳璟琛那一次更烈。
并且阴狐令受损,需要多久才能修复回来,更是无法预料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