俑者是那狗贼,哎,也不知道等我们从长白山回来,鹿唯心会变成什么样?这些城隍庙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儿。”
“书禾你还没看出来吗?”唐言蹊说道,“蓁蓁让你们关闭鹿家阴香堂,放任事态发展,就是为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它们壮大、爆发,否则他们一个个躲在暗处放冷箭,咱们再多人也得折进去。”
胡云玺摸摸唐言蹊的头,轻声说道:“言蹊成长了许多。”
他俩是坐在后面的,柳书禾开车,我在副驾驶。
柳书禾从后视镜里朝唐言蹊吐舌头,语气酸溜溜:“言蹊成长了许多……略略略,肉麻!”
唐言蹊顿时小脸涨红,伸手要打书禾,随即想到她正在开车,不能胡闹,又缩了回去。
柳书禾又挑衅似的看了一眼唐言蹊,唐言蹊气得抡起拳头捶了胡云玺一下。
胡云玺无辜躺枪,又好气又好笑,柳书禾则心情大好,两手扶着方向盘,咯咯地笑起来。
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起来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下一刻,我的笑凝固在了唇角:“书禾,这个地方刚才是不是来过?”
“什么?”柳书禾笑着往外看,顿时也愣住了,“好……好像的确路过这里,靠,不会遇到鬼打墙了吧?”
唐言蹊立刻从怀里掏出一把符纸:“哪个不长眼的小鬼敢拦咱们的车?本小姐刚好拿它来练练手。”
胡云玺一把按住了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车窗外,压低声音说道:“那是什么?书禾你往后退一点。”
柳书禾顿时无语:“大哥,这是在高速上,我可不想蹲局子……额,好像又回来了。”
“在那。”我指着车窗外,高速路边的坡下,“是金甲尸……”
金甲尸在,陈英必定也在;陈英在,那么,谢羡安是不是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