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陷入养尸地,子蛊也应该有所回应,拼命地往回赶。
可是没有。
那一群信鸽有二十余只,无一生还。
更可怕的是,当夜,白家的那只母蛊也被反噬身亡。
这不会是偶然。
第五氏这是在向白家宣战!
白凤喜哪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带着人去第五氏讨个说法,结果第五氏态度强硬,愣是死不承认,也拒不赔偿。
两个家族之间顿时剑拔弩张,闹得不可开交。
白家出事,鹿唯心惴惴不安。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白家与第五氏的这场斗争,很可能与她有关。
会不会是谢羡安从中捣的鬼?
他……他有那么大的能力吗?
他与第五氏又是什么关系?
如果是以前,鹿唯心绝不会将这件事情与谢羡安挂钩,但如今不一样了。
谢羡安是有前世记忆的,只要他想,他就有能力去做任何事。
就像当年,他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几乎做不到,却能隔空点燃卧室的窗帘,逼迫谢家夫妇向他妥协一样。
谢羡安的恐怖之处,远比鹿唯心想象中的还要更甚。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鹿唯心一直关注着白家那边的动静。
第五氏就像一条野狗,死咬着白家不放,白凤喜一度忙得焦头烂额。
但她也没了忘了鹿唯心,在约定时间的第六天晚上,她还是遣人来学校提醒了鹿唯心一句。
第七天午后,鹿唯心就开始心神不宁的。
白凤喜派遣过来的人说,冯弘志会在今晚七点到达白家围屋,如果鹿唯心决定要跟他走,最好在这之前就去白家围屋守着。
所以午后两点,鹿唯心就打了车直奔白家。
一路上她心惊胆颤,看谁都像是谢羡安派来抓她的人,可一直等她两脚稳稳地站在了白家围屋里,谢羡安那边仍然毫无动作。
他就像是对她的异样毫无察觉一般。
可,怎么可能呢?
鹿唯心不信!
晚上七点,冯弘志如约而至。
车子迅速驶离白家,开车的是冯弘志的心腹,鹿唯心和冯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