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后面还卖,你还给我们。”
“谢谢掌柜,”王雁丝笑道:“早两年我们日子比较难过,我儿子经常到你们这赊米,我承着这个恩情找的你们家。”
“赊米?”掌柜闻言有一刹的错愕,能在他这铺子赊米的,开天辟地以来就一家,他神色复杂地看向一边的面具男。
稍顷,再度开口:“夫人家中想来过得不易,一个弱女子竟能背得动一百斤大米。”
他这话说得有点没头没脑,更像怪责,但王雁丝偏偏觉得又不像是在说她。
她讪然道:“这也没法,我男人没在家,大大小小几张口等着开饭呢,人嘛,再难的事,逼着逼着,就能做了。”
掌柜:“世道艰难,辛苦夫人了。”
“掌柜抬举,一个村妇怎好称夫人的。”
掌柜摆摆手,没在这事儿继续扯口,去柜台点了二两银子。想了想从柜子后面取了一包酥点递给她:“别人送的人情,有点多了,与其放着,你带一包回去给你家孩子祭祭牙口。”
可能怕王雁丝误会,停了停又补充道:“我记得赊米那小子说过,他还有几个年纪小的弟妹。”
王雁丝当他想结个长久卖买的善缘,坦然接了:“我替孩子谢谢他叔。”
他叔?
掌柜挑眉,不由笑了,“好。”
直到王雁丝走出米铺,面具男子的视线,才算消失。
今日的下水已经收过,不必再去转,王雁丝这次来,还是去成衣店,雪要下了,买的那几件新衣根本顶不了什么,她想给家里每个人都添件厚棉袄。
冬季将近,店里的袄子成衣也挂起了样,这次可没有之前的好运气的,遇到促销什么的。她满屋打量着各种花样,又在脑里想像他们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成衣店这的生意就比米铺好得多,伙计没法子一对一服务。
全是各人自己看好了,各种呼叫伙计拿衣服,或者问价。
王雁丝走马观花看了一圈,在心里给各人都选了一套。
不知道这里的冬衣什么价,招来一个小伙计,指着自己看中的样式问:“这些袄子大小不同都什么价。”
“小婶子,是只要女款,还是男女款都要,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