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弄的,这么厉害?”
见有人问,大娘登时有了诉苦对象:“老四家那个杀千刀的啊,哎哟,心好狠,我做什么了,她就这样……”
郎中一脸无语:“我问什么东西弄的?”
明智见状,忙代她回答:“竹筐子上的蔑片割的。”
郎中仔细看了看上过药粉的伤口,又切了脉。
从药箱里拿出几枚长若干寸的银针,分别扎到大娘头脸上几个要紧的穴位处。
“这针是止血的,上的是什么金创药,止血蛮快,谁处理的。”
大伙齐齐看向王雁丝。
郎中对她印象很深,“大妹子还会这些?这药粉怎么配的?知道方子吗?”镇子上药店卖的那些,没有这么好
的效果,这一点他心里有数。
王雁丝没料到会有此一问,支支吾吾道:“不晓得方子,我是从一个游方和尚那买的。”
专业拆台一百年顾明德,“娘你几时遇过游方的和尚,我怎么不知道?”
回答他的是娘亲的一记白眼。
大娘不干了:“什么?!我这么重的伤,你拿一个不知来历的药给我敷?破相了,烂脸了,怎么办,你负责吗?”
郎中看不得她得了好还胡乱攀扯人,不耐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人家这药可比药铺里卖的效果还要好些!这东家没敲你竹杆,就偷着乐吧。”
大娘听他说效果好,这才放心了些,对他的教训却不忿得很。腹诽:要什么药钱还敲竹杆!撇开谁动手的不谈,就在他们顾家家门口受的伤,难道他们不应该负责吗?
这话也只敢心里说说,不敢在明面上摆出来,这二爷和东家“官商勾结”的,怕能把她扫地出门。
郎中来了,后面便没了王雁丝什么事,留明德照应着,外面天色转暗,还有大堆人等着算账付银的。
王雁丝从人手里拿回碗:“二爷,这天要黑了,阿天还没过来吗,我叫明智先送你回去吧。”
心里却在骂街,这老头好事不干,专来添乱。
明智听娘吩咐,马上去取蓑衣和伞。
二爷颔首:“由你安排。”然后,指了指靠近厨房那边的一处。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