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雁丝心念意动,十多斤精选白米出现在他们脚边。
两男的都盯着那袋米,完全僵住了。
顾行之想起她之前每次送米过去卖,都是一百斤一百斤的,前头他确实疑惑了好久,她真能面不改色背起一百斤米?
她自来身体就弱,偏生好孕事,生下最小那两只后,身体大亏过,他还在临风村时,除了偶尔在院子里走动,家里半点事务不需她经手。
仅仅三年,他不在的时候,究竟经历了什么。
早两年他经五皇子的手安插入营,自己尚且焦头烂额,等他驯服了边境线那帮野马一样的大头兵,终于得空安置人手暗中接应他们。
报过来的消息已经是明德、明智拿着布袋子满镇赊米的消息。
只得让徐兄弟干脆就在镇子上设了个米铺,不管怎么说,等他有日大事得成,回头家里夫人和孩子饿死了,这不像话。
那日他暗中潜回与五皇子的人接头布防,碰到她只能说是意外,徐兄弟没见过她,还私下琢磨要去摸她来米的渠道,为日后大事早做谋算。
顾行之叹气,这才让人着手查,才知道她居然差点让人浸猪笼。
想到闹剧的开头,他是有气的,但自己无故失联,一时竟不知道能不能怪她。而据查来的消息,她也在那次险被浸猪笼后,性情大变。
按大伙的说法就是痛定思痛,开始安心过日子了。
顾家就这么不可思议地风生水起了。
他推测了一下,
这个所谓的渠道变故,应该就是在她要被浸猪笼昏迷那会出现的。
他想的没有这么邪乎,想着如修道之人的一种法宝,乾坤袋那样的,一个不为外所知的储藏空间,好比她的大米,不需要她自己出力背,等到了地方,再装模作样拿出来。
后来子栋寻来,他惊喜之余,当时的情况一时还不好安置。
几个孩子长大了,她张罗着要给孩子请西席,曾出入国子监的子栋,恰好有了个不引人注目又合适的去处。
没有比将他们交给子栋看着更能让他安心的人选了。
就出现了堂堂国子监先生竟屈居到乡下做个村野夫子的笑谈。
“这……”范子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