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问话的大
惊:“我昨日才见了他,真的系了一根红色丝绦,还奇怪怎么系这么鲜亮的颜色?”
“还真是啊?平时没系吧,我记得没见过。”
“平时没有,确是这两日的事。真是送的啊,别刚好是他老娘给他买的,表孝心才系上。”
四婶道:“别真啊假的了,我又不诓人,整个刘家村谁不知道,我打丝绦的手艺,年轻时可是能靠这手艺补贴家用的。”
有个年纪大一些的老头应和她:“这倒不错,她年轻时,这个手艺,是相当拿得出手的,现在还经常打点小东西到镇子上换银。”
说话这老头,此前有一段跟她是走得比较近的,因为最近四婶的名声不好,才断了往来。
别看四婶这一身妆扮在大叔和后生的眼里过分怪异、出格,在这些老头眼里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们就觉得十分好看,有种老来俏的美感。
不过,现下四婶自觉有了高枝,不可能跟他再有什么首尾了,听这老头替她说话,也只是翻了个白眼,“还用你说?整个刘家村,谁不知道。”
老头被噎了一下,讪讪住了嘴,人家有了更好去处,看不上他了,他也没法子。
不出半日,整个刘家村都传遍了这事,这风自然也吹到了那边老祖母耳里。
小梅跟她学得绘声绘色的,生生把老主子气得打趔趄:“真是有这么回事,你去看过没有?确实穿得我送的那套?”
“奴婢听到也是吓了一跳
,悄悄去看过了,确实是那套。还有那副头面,确实富贵,问过天哥了,是他送过去的那套。”
老太太恨得后槽牙快磨碎了,冷哼:“王氏女,好呀,给你体面偏不要,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多大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