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肿的脸又肿了,嘴角洇出血来。
“贱货,咋那么不安分呢,一大早就在这
折腾,要勾谁,啊?又要勾搭谁?都做奴了,还收不了你那浪荡心!连累我受罪不说,还成了这个样子!”
她说话的时候,手上不停,帐内全是巴掌声。
阿月平时惯爱用示弱那一套,男人看到总能激起保护欲,争着为她鞍前马后。
而眼下这种做派只能让妇人越加上火,最后几乎吼道:“你赔我的发,这样子我怎么见人?赔我银子。”
阿月这两样都答应不了,她既赔不了发,也不愿意把傍身的银子拿出来。
妇人见她不吭声,闭着眼一副要命一条,要银没有,滚刀肉的样子,恨不到一刀剐了她,以解心头之恨。
还是方才救过她那人提醒道:“她不开声,就没有办法了?扭她到东家那边去,她昨日做了人家的奴,你去找东家要个说法。”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我怎么把这忘了,看顾家怎么处理,我这发可不能白白烧了。她不肯拿银出来,我就问顾家要她的月俸,做奴总有俸银吧,叫顾家给她先扣个几十年的赔我。”
阿月瘁然睁眼:“你敢!”
妇人冷笑:“等下说不定主家一气之下能把你发卖了,你还搁这威胁谁?!”
接着对其她人道:“快帮我将她绑了,扭到顾家去。”
只有跟她关系较好的那二人动了,其她人还犹豫着,不知道这时候要不要回避,以免惹祸上身。
妇人道:“你们做什么还不帮忙?说不定顾家火气上来真把
人发卖了,少了这践蹄子发浪,你们男人的心自然就定了。还在这观望呢,真让她挣脱了,倒霉的可就不止我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