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半程,被清醒过来第一时间上来控人的顾明智捉住现场,阿月也恰在此时醒来。
待看清身上之人,以及房内情形,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再度厥了过去。
脚牙子小哥丢了大脸,后来才知他以为纯良被迫害的小姑娘,底下事实竟是个人尽可夫,手段不断的蛇蝎恶毒女。
自己被玩弄于股掌,还受她蛊惑,成了谋害人的从犯。
咽不下这口恶气的小哥,当时便一脚揣她肚子上,阿月生生痛醒。
顾明智将二人分开,冷声道:“醒了。正好,你的新主子马上就到!你也认认脸。”
阿月惊骇:“什么意思?”
明智继续道:“怕你不熟悉,侍候不好,本公子先给你介绍下。”
他视线落在她衣物凌乱的身上,平静如斯,仿若看一个死物。
“你的
新主子,在本县有个荤名,人称‘花街西门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床榻间的腌渍事。最近的烂事是,买了个瘦马,进门先绑了,抽一百手心鞭受刑,要不躲不避不作声的,懂事了才能侍候。”
“他底下嗜好搞些与别不同的花样,后来这瘦马被折腾的受不住,一条绳吊死了,尸身被人丢出他那宅子后巷,叫野狗分了叼到各处都是。”
阿月面如死灰,抖着唇道:“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因为心悦你才……”
“呵。”
阿月瞪大眼:“你不信?”
“不。”顾明智冷漠道:“你不配。”
阿月瘫回原地。
门开了,“花街西门庆”走进来,付了银子取了契,捏着阿月的下巴瞧了半晌,评了句:“买亏了。”
顾明智笑得凉薄:“不亏,她比你那瘦马耐得住玩,你只管放开了乐。”
说罢,转身头也没回离了那腌渍地。
下到客栈门口,县府的马车正等在那。带着帷帽的柳小姐,正被人扶着上车。
他硬了半日的心不自觉软了一下,紧走几步,唤了声:“柳夫人。”
母女俩双双回头看来。
他又叫了声:“柳小姐。”
目光却不敢往柳宛妩处看。
柳夫人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