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如果是寻仇、结怨、强盗等等这些都是杀人要填命的,严重者还有牵连。但立法有依据,自然也是法乎情的地方,好比眼下这种为了护主的反抗便是无罪的。”
“那可太好了。还真以为让王富贵讹成功了呢。”
“这下好了,等他到了镇府监牢,就算再拿钱打点,也少不得先吃一顿排头。叫他心思这般恶毒。”
暮色四合,天黑下来,官大哥没再耽误,带人将王富贵扭送着走了。
老王家的人这时也顾不得其他,全都跟了过去,连他婆娘也是,就这么白着一张脸,踉跄跟着。
留下的乡亲还在担心:“要是他骨头硬,宁愿吃苦头也不给,那怎么办啊?”
刘泽天道:“那不是还有
田地吗,不给就请镇府大人作主,将田地抵了。”
众人又放下一点心来。
“都散了。”阿天摆摆手。
乡亲们各自招呼着散开,各回各家。
刘泽天近前来:“种苗一事,可有预案?这九十两银子,不一定都能回来,最好的结果能得回来一半就不错了。”
毕竟白花花的银子,九十两啊!
现在翻遍整个合村,除了顾家,估计找不出第二家有九十两银子家底的人。
“先等着吧,看能回来多少?”她不把话说满。
出了一次岔子,就可能有第二次。真有第二次的话,别看现在大伙都盯着王富贵。要是有第二次,她一样怀璧其罪。
对方见她没有深入说,更没有要找人合计的意思,闲了两句,便要告辞。
阿雁想起了什么,恰好四下人散得差不多了,便问:“你最近不是要办喜事了吗,席都定下了?”
阿天年青的面庞上微微发红,破天荒的露出一副又窘又赧的样子。
前者看着只觉十分好玩。
追问:“还没定的吧。”
“这些事家时我老子、娘会有计较,一般还是按以往的例子,请村里手艺出名的主勺整治几席 ……”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后生仔娶媳妇儿,成家立业,和和美美过日子,你还怕丑啊?”
阿天越发扭捏,摆出随时要逃的架势,才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