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
要不是大夫说除了几个年纪大些,要用些重药。其他人毒未入心经,熬几剂药,短时可清除。
大伙的情绪才慢慢平息下来。
大夫在一边开方,映雪趁人不注意时,过去搭了几句话。
过了一会,又出在阿雁身后。
“怎么说?”
“毒在中途被兑稀了,所以中毒的人多,但不会太深。那几个老的是本身身子弱,趁此次养一养,变相进补了。”
“这么多人,还是要伤不少银子。阿天刚上任,月银还没拿上呢,这次婚事怕是家底掏得差不多了。”
映雪点点头:“夫人的意思是要周济他一二?”
“怕他不肯轻易接受,你带个借条,送二十两银去,让他应急。”
“是。”
“后厨那边怎么样?”
“奴婢刚才去交待了,想来他们也知道要紧。”
“大成兄弟去巡
逻营借来的人,早将这院子守住,那之前的不好说,之后肯定是没人有异动的。”
“是。怕反被怀疑,惹祸上身,随意走动的人少。”
大夫开了方,刘泽天让人就近到本村郎中处买药。
来回不过半柱香工夫,在大夫的叮嘱下熬了,预计每人先喝一碗。
熬至中途,正在给已经躺下的几位切脉的大夫耸耸鼻子,责道:“怎么回事,熬个药都熬不好?”
刘泽天的副手一路陪着的,此时惊问什么意思:“我着人在旁守着的。”
大夫动了动鼻翼:“味不对。”
他副手愣了下,拔腿出外面叫人:“统筹呢,带上兄弟们。快随我去捉那等宵小。”
刘大成精神一振,忙问:“在哪?”
“后厨。大夫说了,这熬出来的药味儿不对,刚才定然是有人动过药了。快!别让他跑了!”
“放心,外围守死了,出不去的。”他回头召人:“兄弟们,跟我来!”
呼啦啦十几个人形成一个小队,跟上刘大成。
里正副手跑在最前面。
进了后厨,他叫的人还好好守在哪,跟熬药的说着话儿。
他大吼一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