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是,我日里其他事也不少,哪懂你们妇人这些弯弯绕绕。”
阿雁瞥了他一眼,面上的讥讽弥了去,一时瞧不出喜怒,“这次是意外,往后我会更小心的,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谁说你添麻烦了?”
“我说的。”阿雁的语调没有起伏,还是又瞥了他一眼:“辛苦你了。”
顾行之攫住她下巴,神情有些发狠:“你到底想说什么?”
门在这当口被人推开,映雪半只脚刚要进门。
“滚!”里面男人怒道。
脚缩回,门便合上了。
男人甚至没有分心看一眼门口:“说——”
“说什么?”
顾行之剑眉微拧,双目轻闭,好一会吐了口气,最终还是像压不住一股子气,道:“那个张良全,在船上的时候,我尚以为只是他一厢情愿……”
“你想
干什么?”阿雁冷冷打断他。
“换你来问我了?果然是有点不能宣之于口的想法?”
“好歹他替我挨了一剑,这当口我还要刻意保持距离,够自觉了。”
“你这么着紧,是真怕我对他做什么?你觉得我要有那个心,你能拦得住?”
阿雁一眼不眨看着他,“正是我什么也做不了,才要跟你说分明。不管他是不是有那个意思,是不是一厢情愿。我们双方都没有越雷池过……”
“我还得为你们如此‘谨守本分’大加赞赏不成?”当中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不应该?”
“我该不该,不是凭你几句话,或是你觉得!”他眼下汹涌着滔天的怒意,手下倏然攫紧,低头覆上去。
另一手改按到她的脑后,朝自己身前按来。
说实话,阿雁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所谓霸道行为。
丝毫不尊重她的意愿!
但她也没有挣扎或者反抗。
甚至顺着他的意愿,微启檀口。
男人被升腾的怒意控制着,在她唇上肆虐了良久。似是终于意识到她这种情况下异于寻常的乖顺,压在她唇上便没有了其它动作。
稍顷,拉开一点二人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