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暴露的用意明显,不如将计就计,里应外合。由你稳着,说不定能引出更大的鱼来。”
她仍然不满:“我不是饵。”
“我知道,所以三皇子一出现,我们便没再等。只是你见到的情景是最后结果罢了。”
明明是在赞她的。
阿雁却没有多高兴。
她还是觉得,爱这个字,是很难理智的。
不能说他行事有错,相反,确实是最简单引蛇出洞的方式。换了她大约也会这么做,前提要是这个人不是她冲动热烈地喜欢过的,当时爬窗那个身份未明的顾行之。
她不足以让这个男人昏头,不是谁的错。
他一直知晓所有内情,视她如掌中物。
是义务、责任,是纳入了羽翼下,需要周全的人事。
但不是爱!
爱叫人昏头,她不致使他昏头。
这很难说理,阿雁一腔委屈,潮了眼尾:“那几日里,或者我被他们用迷香无知无觉带走的时候,虽然胸有成竹,但是你有哪怕某一个瞬间,担心过我的安全吗?”
男人怔了下:“所有的路线都是
我们的人,地图早就有了。你被带进院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收网……”
“如果三皇子认出了我,突然杀人灭口呢?”
顾行之明显愕住,须臾道:“不会的,他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外面了……”
“你的剑比他快,但是他离我比你近。”阿雁深深地看着他:“你想过这个如果吗?”
“我……”
阿雁忽然笑了:“我知道,你们都在外面,确实不会有事的。”
男人也看着她,她的笑让他心底发慌,只得顺着她的话:“对,我就在外面,不会有这个如果。”
“嗯。睡吧。一路你也怪累的。”
她蜷进他怀里,手甚至很亲密抵在他的胸膛处。
顾行之低头亲她的时候,她还配合着微微仰起,很轻地碰了下他的嘴角。
后面男人的手在衣襟带子上动作时,她也没有阻拦。
一夜折腾滔天。
翌日,阿雁居然很早就起了,去了合村办。
刘泽天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