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半点起伏。
王富贵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割了嘴,却半点入不了他眼,根本没将此当回事。
反对动手警告他们的人有些示好之意。
伤者本人不敢置信,再看姚大人的眼里带了乞求之意。
姚大人不为所动:“你站在这里,我们答应的事就已经做到了,至于其他事,与我无关!”
王富贵急得不行,顾不得捂嘴了。情急之下,用沾满鲜血的手去扯姚大人的衣裳。后者面带嫌恶避开了。
扯人的大骇,这十来日牢狱之灾他过得可不怎么好。
还好他爹想的法子,让他婆娘去找儿子。才通过儿子叫他们家富亲想法子,请到了京里来的大人,施以援手。
不然,他现在还在镇府大牢里与老鼠蟑螂作伴,吃馊饭、喝泔水。
他当日被人押去镇府
被收押,在合村丢尽了脸。
才会刚出来,就动想要把场子找回来的心思。
他没想到将军爷这会子就在顾家,本想仗一仗姚大人的势,好叫顾王氏和顾家人知道他有强硬的后台,顺势打压他们一番。
让他们以后都不敢与她作对。
事到如今,他没打压到任何人,还让将军爷把嘴割了。
也不知道药石有没有效。
早知道将军爷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会避了这段再说。
本指望姚大人能给他撑撑腰,岂料事与愿违!这才几句话的功夫?这大人怎么好像还跟对方示起好来了?
他一时没扯到人,越发后知后觉地骇怕起来。
要是让对方这些人,知道有些事与他有关,小命休矣。
王富贵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倏忽扑通一下,朝姚大人跪下,还咚咚叩了两个响头。
姚大人眯着眼,盯着他静静看了一会。
忽地转过头,继续他方才未完的事,问面具男人:“阁下怎么说?”
顾行之蓦然打了个手势。
几队将士眨眼间,将姚大人、王富贵一行围了个严实。
“姚大人会武?”
姚大人摇摇头。
顾行之轻笑,“你这几个护卫不行,由此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