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只是这次带走了昏迷不醒的周悦。
至夜食刚上桌时,王雁丝才扒了两口,寻梅从外面进来:“王富贵的那个儿子来了,说有事要求夫人。”
顾家上下不由都望向她,在他们看来,王富贵做了这么多的糟心事,他儿子
还敢上门,实在是……不要脸!
阿雁亦感到意外:“求我?”
“是。好像为他娘找什么大夫。”
阿雁霎时明白了,上一次周悦能捡回一条命,是她经了张良全的关系,请的大夫。这人不在长林坐堂看诊,王长岸只能求上门来。
“可不能让他进门!”明德率先开口替她拒绝,“他爹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我们还没找他晦气呢,一出来倒欺上门来了。”
话到这里,他忍不住刻薄地展露出明显的鄙夷之意:“什么玩意儿,还敢在父亲面前放肆!割他一张嘴都是父亲太心善了。”
心善?
王雁丝瞥了眼儿子,心说,小子,你是不是对心善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她目光挪到院里,有一说一,明知两有家有仇的情况下,还能为了他娘求上门来,至少说明了一件事。
这人的孝心定然是有的,也难怪当初那种情况下,周悦口口声声还有儿子做后盾。
也算是周悦这辈子为数不多的幸运了。
“我不见,叫他回去吧。”她也不是什么圣母,不可能在当口还给他好脸。
寻梅便出去传话。
又过了一会,面带难色再次进来。
阿雁奇道:“你怎么了,他不肯走?”
“他在院外跪下了,说求到夫人应允为止。”寻梅愤愤不平道:“这不就是耍无赖嘛,那个屋出来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他还蹬鼻子上脸了!”明德这暴脾气,就是见不得别人忤逆他娘。
说话间
,人已经起身,要出去教他做人,跟他搞研究时的细致谨慎,判若两人。
被曼青一把拉住,“明德哥别急,听听娘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