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合作一二。”
隔着门的王雁丝这下听懂了。
张良全后台确实硬,这个庞公子在长林镇家底硬,奈何硬不过人家的后台。
外面默了半晌,阿雁料想着那青年公子哥儿,大概是多少下不了台,一时进退维艰。
又听张良全道:“邻着的两个雅间,都是在下的贵客,庞公子看在下薄面上相让一二?”
掌柜赔笑道:“楼下大厅虽然亦有客,但清出半边还是没问题的。我叫人隔起半边区域,空间大,庞公子朋友多,年青的公子们喝些酒水论学问,也施展得开。实在今日是本店招待不周,全场消费给公子按七折算。”
七折!
庞公子狠狠心动了。
庞老爷虽说总让他多结交朋友,能支使的花销银子不少,却也不是无穷尽的。
他一向手疏,总有拮据的时候。
这
次从省城回来没几日,身上便没多少银子了。要不是这次想结交的人实在是个看着有潜力的,他总要赖到父亲回来,支了银子再说。
“既是父亲的老友,是晚辈失礼了,还请张叔海涵。”庞公子道。
张良全不拿乔,顺着他的话道了声:“好说,好说。”
“既如此,那庞公子楼下请,先饮杯茶,我马上让人安排清半边厅隔出来,专留庞公子用。”
庞家在长林镇是绝对的首富,各类营生涉足不少,平日在大都酒楼接待、应酬。掌柜这次少赚一点,后面多来几次,总能平回来。
庞公子被劝下了楼,掌柜低声与张良全说了几句什么话,也下去了。
她听着脚步声走近,门被从外推开。
收拾得格外得体的张良全出现在门口。
“难得你相邀,不想出这么个乌龙事,早知这样,我就作主定地方,倒少了人打扰。”
张良全目光炯炯,眼底藏着不易觉察的炙热。
阿雁哑然,须臾,讪道:“是我请客,合该我抱歉才对。”
“咱们都是一类人,说不出两种活。也别客气了,点餐了吗?”
“初定了几样,喏,单子。你看看,这个桂花鱼翅是掌柜推介的,还有这个干烧獐子,是酒楼今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