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他心里清楚得很,并非一两日如此。
人是母亲送到身边来的,真说狠了,她回头跟母亲哭诉,少不得又是一顿说教。
自个前途未定,来日需要仰仗岳家的地方还多。
思及此,他竭力调整好情绪,微微一叹,安抚般拍了拍她的胳膊:“我适才话重了,你别往心里,我知道你并非故意如此,日后注意些就是。”
姚清婉揪紧的心松了一瞬,眼尾渐渐红了,她顺势倚进傅子煜怀里,轻柔道:“傅郎能明白妾身心意就行,妾身是绝对不会故意害你的。”
说到这,连她也觉得今日之事,确是都怪绿衣那个贱蹄子,若不是他,
傅郎也不必如此落脸,腆着去给人赔不是。
她回去定要收拾她,发卖算了,也算为了傅郎给顾夫人一个交待。
姚清婉想着要怎么平息傅子煜的怒火,不跟她离心。
另一边他们忌惮的婆媳俩也正在说他俩。
“这傅公子听说在京中颇有才名,早几年秋闱就中了举,只是一直再难进一步,后面连续几年春闱都未能上榜。不过他年纪轻,又打小在京中经营,一旦上榜,前途无量。”
“三年前我在隆化州见他,那时他尚未带冠,如今却带上了,年纪同明德应该差不远。”
“看得出是个会办事的,年轻一代有他这样的子弟,也算晃傅家之福。”
“所以我没太为难他,一是记他当年护送一段之情,二是随意断人家路,实在不是我本性。”
曼青轻笑:“还以为娘是不想未进京就竖敌,原是我想得复杂了。”
“不是你想得复杂,这是大部分人会有的想法。不过这种小闹腾,影响不了什么,你若是遇到,也不用拘着自己出口恶气。过分谨言慎行反而显得心机城府深沉,如此,还不如保留一点个性。旁人还赞你一句本色。”
“儿媳也怕给府里添麻烦。”
“不用怕,最上头那位就希望听点这些事,权大势大还口碑好得人心,那才真的会死得快。”
曼青微愣,旋即就明白了,如方才所言,矫枉过正绝非好事。
但傅子煜夫妻还是很快离了荔平城,走
之前特意送了礼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