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算是告别。
“这个傅子煜确实在很懂处世之道,有了这份劳什子告别礼,咱们进了京,总得也知会他一声,才算礼数到位,有来有往。如此,两边又扯上了干系。”
“他这是还不想放弃娘这条人脉。”王曼青应着话,边拆开礼品:“哟——,这礼不轻!”
阿雁探头瞧了一眼,笑道:“恰到好处,显了诚意,又不至于让咱们推掉。”
“正是。”后者应和,同侍立在旁的寻梅道:“拿下去,登记入库吧。”
寻梅上前将礼品收走,屋外门房传进来一封信。
映雪转呈上来,阿雁看了眼。
她轻声道:“是旧府里用的信封。”
“拆吧。”
映雪拆开了蜡封,取出信笺递给她。
阿雁走马观花扫了一遍:“上次叫你准备进京的事,准备得如何了?”
王曼青微愣:“这么快?”
“你们父亲要班师回朝了,到时总得一家团圆。”
前者闻到言,面上已少见地泛起几分十分鲜活灵动的情绪:“父亲他们都安好吧?”
做婆母的看出她其实更想问的是自己男人,忍不住揶揄:“你明德哥还是全须全尾的。”
曼青果然面红,恼道:“娘笑我做什么,你不也盼着公爹好好的嘛。”
“我没说不是啊。”阿雁大笑。
王曼青不再接她的诨话:“已经准备妥当了,那媳妇交待下去,将这边的人事处理一下,挑个日子出发吧。”
阿雁两指捏着信笺
撇嘴,“不经逗 。”
屋里侍候的丫头都掩嘴而笑。
这事就此抬上日程,却没有预定的顺利,一切起源皆因,同信而来的,京里还带了两个教导嬷嬷来。
用意很明显,要她们在进京前,先将京里的礼仪学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