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好端端的,嬷嬷这是做什么呢?”
“老奴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饶命。”
阿雁冷哼一声,再没说话。
映雪斥道:“张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谁的地儿。别说在荔平城,就是在京里,咱们夫人和这院里的小女郎、小公子,都是名正言顺的顾家主子!再有那瞒上欺下,给脸不要脸的,一律生拖去喂狼。”
她这个话,配上身后那两个婆子,拖着一动不动人死透了一般的情景,跪地的嬷嬷像脱了水的鱼,此时除大口大口的喘气,什么也做不了。
王雁丝这才大发慈悲施恩道:“你既教导不了小公子,后院那边粗使婆子不够用,暂且调去帮手吧。余的,等来日回京再议。”
她如蒙大赦,癫狂了般咚咚磕头,不停口地说着谢恩的话。
“下去吧
。”
嬷嬷忙踉跄爬起,磕磕绊绊退出悦园。
直到身后人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才真正觉得捡回一条命,此时,身上的衣衫湿透,脏污不堪。
她却没在意,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里。
悦园里的秋后算账才刚刚开始。
王曼青着人去找小公子,这厢又捋起明悦的衣袖查看,果见上面好几道明显的鞭痕。
心疼得眼都红了。
她气道:“你怎么这么蠢笨,就算不还手,还不会避么,居然全让她招呼到你身上来的。”
吉祥在一边道:“小小姐是怕你们为难,才忍的,也没想到那老刁奴竟然越来越过分。”
“我往日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阿雁也是又气又恨铁不成钢:“不要将吃亏当福气,自己都护不好自己,又要如何护人。”
明悦自知这亏吃得窝囊,只得摇着她们的小臂撒娇:“明悦知错了,没有下次了。娘亲、嫂嫂,这伤好疼,快给我呼呼。”
王曼青担心道:“叫大夫看看,开些活血化瘀的药,也不知道这种伤留不留印子。”
“留印不至于,受罪是跑不了。”她睨了小女儿一眼:“看你往后还犯不犯这种傻。”
明悦娇声道:“不犯了不犯了。”
院子外明义小心道:“犯什么傻?谁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