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脸讨好道:“夫人有,夫人施舍为夫几两碎银用用。”
阿雁伸手去推他:“滚远点,你这样的色水,我可看不上。”
男人佯装在恼怒将她扑倒在车板上。
吃饭用的矮桌挡了路,阿雁差点一脚将它踢翻,避开的时候,腰骨一阵剧痛。
阿雁咧着嘴哈气,真是撞鬼,老腰闪了。
车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顾行之移了矮桌,小心翼翼将她扶着趴好。阿雁埋头不语,没脸见人了。、
男人周身气压极低,道:“待回了京,我给你订一架宽敞些的车,咱们就是在里面打起来也无妨。”
阿雁呜咽道:“快给我用药揉揉,疼死了。这得疼几天啊。”
“这种抻伤的,每日用药油揉一回,顶多两三日就不痛了。”
偶尔路过马车的将士们,看着一顿一顿的车身,听着车上传出的断断续续的低
泣,一个个面如猪肝,各自加快脚步。暗地里纷纷感叹大将军神勇。
最后阿雁哭累了,伴着未消的痛楚和揉出的热意昏睡过去。
顾行之下车去代她问药,独自迎接带着各种意味的目光审视。
入夜的时候,阿雁被人用披风裹住,远离人群取武器。
天子周边不能用爆雷这些了,威力太大,如地龙翻身,会惊动京里。
阿雁这次给他取了百来杆最传统,最旧式的火铳,据她所知,明德的研究已经略超这个水平。
她又备了足够量的弹药。
顾行之大喜,通知明德说,他之前的一批研究用的半成品,有暗线运了过来,让他带人验收。
成品发到每个人手上,皆都惊了,包括明德自己,“这里我一直没弄清,当时只是用一个活钩扣住,打算回京再研究的,没曾想只是换个扣法,就完全合理了。”
做父亲一般正经鬼扯,“嗯,这么说来,歪打正着,不谋而合了。”
这话换任何人讲,顾明德都不至于这么无脑偏信,偏偏是他最崇拜的父亲,父亲说是就是。
不出阿雁所料,大皇子此次设兵,就是要报剿寨之仇。
从消息传回,就一直心疼安插在那地儿的二万精兵,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