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雁嗔了他一眼,意思叫他长辈跟前收
敛点。
老太君打趣道:“自个媳妇不护好,跑了活该。”
顾柏冬朝她眨眨眼:“祖母和母亲都偏心你,我是没有半分地位了。”
“你瞧这个泼皮白眼的,再胡说八道,我可就要打你嘴巴子了。”
阿雁越听,头埋得越低,快缩成一个鹌鹑了,索性这时二房的人也到了来请安,才解救了她。
二房身后是三房,两房庶子分住在宅子第六进,最后头。
不似二、三房的简单请了安,就能分开暂坐到两边摆好席面凳上,听老太君同一众小辈说话。
两房庶子待遇较长嫡子们,总是差些,上来拜的是规规矩矩的大礼。
等他们拜完,阿雁适时道:“阿雁自嫁入顾家,就跟着夫君在外面,一直未有机会同家人欢聚。如今从荔平城归来,给大家带了些特产、小物,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说话间,她给曼青递了个眼神,对方微微颌首,扬首让下将装了礼物的箱笼抬进来,顾家人口多,竟满满登登装了几大箱。
曼青指挥着她身边的几个丫头,将箱笼盖一一打开,里面锦盒、精美的木匣摆得整整齐齐,不漏一丝隙儿。
“都是些精巧的小玩意或者饰面,大伙用得上的用,用不上的留着把玩,也能得个趣儿。”阿雁说了这话,王曼青就对应各家,开始一一送礼。
趁这当口,也顺当认了人。
这些礼大多是给长辈们的,送过一轮
,就只剩坐在主位这边,这一溜儿能说得上话的还没拿到。
当然,给他们挑的东西自然又更贵重些。
只是与公爹、婆母同辈的几位,阿雁没有特意分出嫡、次,一应男子都是搜寻的前朝几位有名的书画大师的真迹,人手一幅。
夫人们各人一套镶玉点翠的头面,款式精巧华贵,不管赴宴还是别的重要场合,都能用上。
实在拮据的时候,或当掉,也是十分值钱的。
顾府看着人丁兴旺,实则复荣才半年,公中的银子都不多,遑论个人手里的余银了。
她这一下,算是送到了大部分人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