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纳妾还是算了。凭空惹她伤感。”
顾柏冬怔了下,才笑道:“才短短一日,母亲怎么为她说起话来了?”
“我不为她说话行吗,府里这些人,今日拿人手短,管住了嘴。明日呢,后日呢,她出身矜贵,当时就是再尊贵的公子她也配得,为着两家命运交搭,只能跟你。”
她说到这就有些发气:“我真恨不得拿马鞭抽你一顿,你实在犯浑,就是去青楼都比招惹这些心里十几道弯的女子强。她一个死过男人的,你是做了什么,才跟她扯到一起叫我忧心。”
大夫人说得火起,一口气堵在胸口差点上不来。
吓得房嬷嬷跟顾柏冬上前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才险险喘过这一口气。
顺过来后第一句又是:“你简直气死我了
。”
顾柏冬再不敢卖关子,将那日之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大夫人恨声道:“不要脸的贱人,可见是你救了她时,就盯上你了。还御史大夫的嫡次女——”
她难得刻薄,全用来骂这个心机女了:“什么家教,才教出这种往男子身上扑的女郎来。”
顾柏冬不敢应声,他遭人算计,也是他的问题,明明早知她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有一直警醒,才背了这个烂锅在身。
倒连累得将军府,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事你也别自己处理了,对这些不要脸的女郎,你治军那一套没用。母亲辛苦些,替你料理了吧。”
顾柏冬眸子一亮,霎时又收了起来,不好意思道:“怎好劳动母亲,父亲会打死我的。”
威远将军正从外面进来,将这话听了个全,怒道:“你知道我会打死你,还去招惹这样的风流债,不就是奔着叫我请家法的来?”
顾柏冬忙忙起身,他如今三十几了,父亲跟前,还是下意识的规矩听训。
见父亲动怒,便直挺挺跪下,不敢顶嘴。
大夫人不满道:“冬哥儿才回来,你吼他做甚,再者你听尾不知头,他也是让那个贱人算计了。只能算我们冬哥儿倒霉,叫她攀扯上。”
他父亲气性难消,忍不住反驳妻子:“除了二弟那个混不吝的,他还是顾家第二个惹上风流债的人,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