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气。没有马上抽鞭子,都是看在他媳妇的分上。”
一提到阿雁,大夫人才消的气又再上来,忍不住重重拍了一着他的肩头,“你真是……”
吃了痛又缩回,又气又恼:“你别管了,听母亲的。”、
顾柏冬只得眼神向父亲求助。
未料,威远将军默了一会,竟道:“听你母亲的,这些阴私事,只有她能替你料理掉。”
顾柏冬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他眼眶隐有潮意,重重叩了个头道:“孩儿不孝,竟要让母亲病着还要替我善后。”
“阿雁是个好的,你好好待她,只要你立得正,咱们这房三代之内都不会败落。”大夫人语重心长,话到后面,语气逐渐严肃,“听清没有!”
顾柏冬又是重重一叩:“儿子记下了。”
阿雁是待至戌时回的归暮苑,才听映雪说顾柏冬在听松苑被请了家法,现下跪在听松苑的风雨廊里反省。
她面色微变:“府里的公子,惹上这些风流事都被请家法?”
“府里鲜少有这些韵事,除了二房的那边,二老爷有些拎不清,各房的老爷都是同老太爷一样,并不纳妾。”
阿雁知道顾柏冬为什么说不纳妾的时候,态度这么坚定、端正了。
好家风起了重大的作用。
顾家这一点还是很值得人推崇的。
“那……”她有点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我这个做妻子的,要怎么做才能讨长辈欢心啊?”
映雪愣了一下,不由笑了,有时她也觉得夫人这人性子委实可爱,有几分同龄妇人
身上没有的天真感。
她半认真半促狭地献计,“去跟大夫人求个情,世上泰半的婆母,都是希望儿媳妇能以儿子为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