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表里体面,暗里腌臜之事多的是。母亲看你也不是那等喜欢应酬的人,真有此意的话,不妨像母亲这样,关
起门过自己的日子。”
“这样于将军府的名声无碍吗?”
“你拒绝几次,他们论过几回,往后习惯了便不会再论,礼到就行。”
阿雁主动牵住她的手,她看得出这一趟明明连剧烈点的动作都没有,但大夫人就是很疲乏的样子。
她大概更多是心累。
“对不起,母亲,累你这样操心。”
“你离京久了,乡下人事简单,怕你心软。母亲务必得让你知道,当家话事的,不做就不做,一做就要做绝,不能给她反咬的机会。”
阿雁点点头。
今日之后,沈小姐这辈子都别想再和顾柏冬沾边了。
“得罪御史大夫不要紧吗?”
大夫人平静道:“从沈如眉攀扯上冬哥儿起,两家就不可能共处了,不妨事的。顾家在边郊幽困了这么多年,如今不也是好好的么。再者说,今日要打掉牙齿和血吞的是她沈家。”
阿雁粲然一笑:“多谢母亲操劳。只是你身子也太虚了,母亲往后同我锻炼身体吧。”
大夫人半眯着眼,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母亲是底子空了,以药石养着的,你的心意母亲知……”
话在这里大概未完,但大夫人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房嬷嬷给了阿雁一条薄衾,后者轻柔地搭到了婆母身上,然后一路想着事回到将军府。
她们人未到,太尉府的事已传遍大街小巷。
说是一个骑都尉的小官,才刚死了夫人,
不知怎的就得了御史大夫家沈小姐的青睐,二人一个没了男人,一个死了女人,干柴烈火在太尉府办的宴上,搞|到一起去了。
此事道是千真万确,恰好他们厮混的地方走水,才被宴上诸人众目睽睽撞破,好多人亲眼目睹。
当时两人玩得可花,沈小姐的肚兜还蒙着那小官的双目,现场香|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