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得干干净净,还在长林镇时,顾、
王两家的牵连渊源,还全靠顾柏冬一点点说的。
“她夫运一般,前头嫁的探花郎,隔年得痨病人没了,也没留下子嗣。当时太后还在,要替她作主再选一位附马,她自己不愿,胡混了这些年。今年圣上看不下去了,想为她再相看一个。”
阿雁面上难掩惊讶之色,难怪那宣旨太监要她低调,这看得成看不成先另说,差不多年纪的同辈,真要是艳压了九公主,可就不怎么妙了。
“你为人谦逊,今日也算歪打正着,九公主那性子,真要让她记了仇,可不好脱身。”
“幸得娘娘提醒,否则弟妇一个不注意,得罪了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会她不再自称臣妇,算是主动亲近示好。
宝妃越发真切:“这算什么,本宫与冬哥是同胞的姊弟,咱们是手足血缘,哪是旁人能比的。”
“是娘娘爱重弟妇。”
宝妃又提起留在府里的明悦,要她改日带宫里来耍。
主要是她俩说话,大夫人静静听,银月叫人搬了张贵妃榻摆在里面,好叫她养神应付一会的宫宴。
一直待圣上和皇后要移驾过来,宝妃才依依不舍让银月将她们送回,给将军府预留的帐子来。
那父子俩已在帐内等候,见她们回来,双双起身来迎各自的夫人。
阿雁目光在帐内遛了一圈,另一家不知是来晚了,还是什么原因,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等觉察到帐子门口有人过来,准备起身打招
呼时,人就在有点犯蒙。
对方见到她更是意外,驻足对视时,阿雁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