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只往他自个跟前的顾夫人处有目光回落。
至这会子,他身侧的姚清婉,脸色难看至极,目下的嘲讽是藏都没再藏一下。
魏世英没法,只得退下,只是一双水眸红得,像是当场要哭出来。
“傅郎此番叨扰姑姑同各位长辈,主要还是问
个节好,这几样酥点——”姚清婉打破这诡异,朝后面示意了一下,几个婢女端着几碟子东西上前。
“这是我们吃着还比较别致的几样,特送来叫长辈们也尝尝。”
大夫人道:“你们有心了,叫下人们送来就行,还要你们专程走一趟。”
“晚辈也是想籍着送东西的名,来给长辈们问个好呢。夫人就成全晚辈的一点心意嘛。”姚清婉暂且放下了惜才的纠结,说出来的话落落大方,又带了几分娇意。
倒真像是家里的小辈,在同长辈说话,十分讨喜。
阿雁是喜欢这种有眼力见的,有锅就补,该夹着尾巴做人的时候,绝不猖狂。
她也乐得给人这个面子:“心意最难得,收下了。”
姚清婉面现喜色,邀功似的看向傅子煜。
见后者的眼里也目露赞许,笑意越甚,美眸灵动,微不可察轻轻住阿雁身后打了转。
阿雁下意识跟着回头,瞧见魏世英脸都黑了。
她心下一突,姚清婉竟是清楚这人对傅子煜有意的。
话又走过两合,小夫妻才告辞回自家的帐去。
稍候,帝、后和宝妃娘娘也着人专门送了吃食来,以示恩宠。
月上中天,皇后笑吟吟道:“今日大节,只是吃喝,难免乏味。本宫想着,着人又设了些游园小游戏供众位玩乐。”
她说着话,从鬓间拔下一支赤金缀珍珠步摇来。
接着道:“每个游戏胜出者,都会获得一枚花令。这支步摇就当是
彩头,最后获花令最多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