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如炬,闪着慑人的光。
丫鬟震住,不敢说话。
沈如眉则是回不了话。
阿雁道:“来人,叫两个人,将人拖回沈家的帐子去,就说再有下次,沈家备棺材来接人。”
看热闹的人闻言都打了激灵,忙低头避开,生怕等下真的牵连到自个身上来。
有些人则直接趁人不注意,悄悄离开了。
看着婆子将人拖走。
明礼道:“母亲,到时若沈
家真拿此事参父亲他们治家不力,你们只管将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就说我少不更事,缺乏管教便是。”
这孩子糙归糙,关键时刻就是可人。
她踮着脚够了一下没够到对方的脑袋,只好退而求其次,拍了一把他的肩。
“好小子,娘亲没白疼你。不过,用不着你来挡这些小风雨,有你父亲他们呢。”
明礼还不大懂这些弯绕,但既说了父亲,那定是没问题的。
他哦了一声。
阿雁又道:“囡囡是不是吓着了。”转而同林锦华说:“抱歉,让你看这些。”
林锦花白着脸,挥了挥帕子:“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囡囡没事,跟你明礼哥哥去找其他哥哥姐姐玩。”
周沛春神色从容,行了礼跟着明礼告退。
阿雁心里暗叹,看不出这小姑娘倒是沉稳。
一回头见林锦华红着眼,吓了趔趄:“你这是何故?”
对方一脸戚戚:“从今日便知你此前过的什么日子,一个御史大夫家的孀居妇,都敢这般作践人。阿雁,这些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苦、很难?”
阿雁嘴角抽搐。
斟酌道:“应该是没有你想的这么难的。”
林锦华哪里肯信:“你就别瞒我了,难怪你这么久,一点音讯也不给我……”
她犹自伤心,没注意阿雁满额都是黑线。
阿雁突然能明白,顾柏冬那厮说什么为了什么你好,所以不告诉你的荒诞行径了。同现下林锦华的一厢情愿本质上是一样一
样的。
阿雁压着性子,耐心地将人哄好了,待要继续叙旧。
一抬头,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