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伤口却七窍流血的死去。有人说是看到了脏东西给吓死的。
邢俊坤:这世界哪有鬼,不过是人在装神弄鬼罢了。既然知道是内场那今晚就去内场转转。
古帕:进内场就要消费的,要是只在里面溜达很快就会被对方怀疑上,而且你这种生面孔第一次出现在内场是一定有人在暗中盯梢的。
邢俊坤:内场除了女人还有什么?
古帕:内场除了女人外还有赌场,烟档,还有拍卖场,不过拍卖会不是每天都有。
邢俊坤:那如果在拍卖会进去应该不会太引人注意吧。
古帕:那倒是可以,但是最近的拍卖会也要在三天后举办。
邢俊坤:三天而已,我还是能等的。他们多久会来带走一次小孩。
古帕:大概也就两个月左右的样子。时间不会特别固定。
邢俊坤:朵雅这么帮我,希望我怎么回报她?
古帕:小姐的想法你就只能回去问问小姐了。
两人聊着天喝着酒,很快就到了晚上,邢俊坤看着差不多的场面就准备起身离开了。古帕让自己的属下给邢俊坤领路,一是怕邢俊坤喝多了不认识路、二则是怕附近有不长眼的得罪邢俊坤。邢俊坤跟着古帕的小弟走过七歪八拐的下路,一路上不少衣着褴褛的孩子站在路边看着邢俊坤,这些孩子眼中无光感觉就像是没有生气的木偶,这些在国内本该朝气蓬勃的孩子在瓦里就像是路边的木偶一样。邢俊坤从口袋里拿出今天在商店那个猜度怎送的那包糖,对着那些站在路边的孩子们招了招手,这些孩子虽然不知道要干什么但也都木讷的向邢俊坤走去。邢俊坤将那包糖打开,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两块,这也许就是邢俊坤现在能做的唯一一点点事情了,陪同邢俊坤的小弟看到邢俊坤的动作也觉得邢俊坤的确和其他的那些外地来的人不一样,最少邢俊坤把瓦里的人当人看。
古帕的小弟将邢俊坤送到酒店外就回去了,邢俊坤走进酒店就看到朵雅还像昨晚那样在酒店的后院主持着赌局,现在邢俊坤明白了,不是朵雅喜欢赌而是为了生存没法不赌。
邢俊坤对着正赌的热火朝天的朵雅招了招手,意思是你过来下我有事情和你说。朵雅将手里的牌随便给了边上的人就向邢俊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