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疗伤的大孙子,神情凝重地回答道:“当年,你师祖游历完西方各国归来后,曾对我们说过一番话。他认为,若抛开一切技巧、赌术甚至千术不谈,赌博实际上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它的存在仅仅是为了取悦人们的心灵,亦或是提供一种廉价的情绪宣泄方式,以应对生活中的重重压力。那时,你二爷叔和四爷叔都难以接受这个观点,觉得你师祖年事已高,对于赌的本质产生了歪曲的理解。其实,就连爷爷当时也无法完全理解,但作为大师兄,我只能努力去领悟。在我们四人之中,天赋最为出众的当属你三爷叔。无论是在赌术方面,还是在管理或经营领域,他都有着独到的见解和创意。”甚至当年我能时不时的到处溜达就是因为帮里有你三爷叔在照看。”
娄博杰看着有点跑题了的爷爷,连忙将爷爷从回忆中拉回来,追问道:“师祖当年在国外是经历了什么吗?导致他有这种想法。”
娄平从回忆中醒来,对着自己孙子道:“具体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当年西方的那些国家在赌术和千术上相当落后,但是就是这样落后的赌博环境却让你师祖找到了赌的真谛。”
娄博杰好奇地问:“赌的真谛是什么啊?”
娄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没有赌术、没有千术,有的只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投掷骰子时脸上洋溢着的喜悦之情。”
娄博杰有些不解地问:“没有赌注也算赌吗?”
娄平笑了笑,解释道:“怎么会没有赌注呢?他们所赌的,便是那一身的疲劳和那闲暇的时光。”
娄博杰听后,不禁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爷爷是不是也老年痴呆了?这不就是普通的棋牌室里老头老太太打牌吗?怎么到了你嘴里,就变得如此高大上呢?
他一脸疑惑地看着爷爷,心中充满了疑问。
娄平看着娄博杰,眼神充满了深意,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你左手也行。别问我怎么知道的,你是我训练出来的,你自己隐瞒的那点事,我还能看不出来?其实,你的计划很好,让神侍千鹤以为你右手的伤还未好,可以放心地和你对战。留着左手,好给她一个痛快。但是,你别忘了我们的目标不是神侍千鹤,而是教出神侍千鹤的人。你不妨利用这次机会,去体会一下你师祖的那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