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嫣璇敏锐地察觉到娄博杰的状态有些异常,她迅速伸手紧紧抓住了娄博杰的胳膊,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就在这时,娄博杰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终于从那种盲目、恍惚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然而,尽管他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但眼前那个病入膏肓、看似弱不禁风的对手却让他不敢掉以轻心。虽然心中暗自思忖着此人绝不简单,但眼下时间紧迫,容不得他过多思考。于是,娄博杰决定先采取拖延战术,尽量延长这场赌局的时间。
每一次下注时,娄博杰都显得格外谨慎,投入的筹码并不多。毕竟在此之前,他刚刚战胜了酒使和色使,手中积累了一定数量的筹码。可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无论娄博杰出的是什么牌,对方似乎总能恰到好处地压他一头,而且仅仅只是比他稍微大那么一点点而已。
娄博杰的眉头越皱越深,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某两局中,心急如焚的他甚至不惜使出了偷天换日的绝招,妄图扭转局面。但令人绝望的是,即便如此,最终的结果依然是以失败告终。
此时的娄博杰死死地盯着对面那个奄奄一息、气若游丝的家伙,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甘。而四周看热闹的人们见状,则纷纷发出阵阵嘲笑之声:“什么赌神啊?不过如此嘛!我看呐,他这名号八成是花钱买来的吧,居然连一个病恹恹的家伙都搞不定。”
对于这些冷言冷语,娄博杰恍若未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告诫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静,沉着应对接下来的赌局。
站在一旁的荣嫣璇始终静静地注视着娄博杰,虽然她对娄博杰精湛的赌术有着十足的信心,但不知为何,今天发生的一切总让她觉得事情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和娄博杰对赌的那位瘫痪男子,依旧面色苍白如纸,仿佛每一口呼吸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让人不禁担心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断气。此刻,乌伟华紧紧地盯着余文棋,满脸疑惑地问道:“这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看他那副样子,似乎根本不懂赌术,但却能死死压住娄博杰,真是奇了怪了!”余文棋同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这人是主子昨天派专人送过来的。起初,我还以为主子打算让咱们直接认输呢。可谁曾想到,这个看上去病怏怏、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