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大荒城中强者的恭敬拘谨，还是秦天的淡然随意，他似乎都毫不在意，“借一步说话？”
“可以。”
秦天微微点头，却是想到什么，眉头细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巨阙看他一眼：“你有顾虑？”
秦天不语。
巨阙不在意，目光又看向远处。
他双眼中的神光似能洞穿无尽虚空。
看过一眼后，巨阙微微摇头：“混元灵体虽罕见，但她不是修剑的苗子，本座不会强人所难。”
说罢。
他隔空一摄，灵气破碎虚空，抓过一脸茫然的顾沅沅。
秦天脸色微变。
巨阙身上一道剑芒落下，悠然开口：“本座已暂时斩断她的气息，便是圣境，也看不出端倪，可还有顾虑？”
秦天脸色很快恢复正常，微微拱手道：“没了，多谢。”
巨阙：“现在可以聊聊了？”
秦天点头：“请。”
话音刚落。
巨阙破碎虚空，秦天只觉眼前一花，便出现在了一座静室之中。
静室没有任何装潢，一桌一剑一蒲团，大道至简。
“司命，是你请来的？”
巨阙开口，开门见山。
“司命？”
秦天想都没想直接否认，“今日前，我从未听说过。”
巨阙顿时皱眉。
下一刻。
他手中剑光华一闪，一缕灵魂之力笼罩秦天。
这缕灵魂之力，仿若一把锋锐无比的剑，直接凝聚在秦天识海之中，监视着他识海的一举一动。
“将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巨阙面无表情地开口。
灵魂之力监管识海，这是最为有效，也绝无可能作假的手段。
除非。
被监管的人，灵魂远强于巨阙。
然而。
巨阙身为一方圣地之主，实力近乎参透造化，别说一个小小宗境，就算是大荒圣院的院首，也远远无法与他比肩。
“说就说。”
秦天脸色没有任何波澜，心中却是冷笑。
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