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非快往家去。
结果…
“阿梓,准备回去了吗?”阿仁叔语气温和。
“啊!哈哈,是是是,阿仁叔,我先走了!”刚走到半路就被逮着,吓得王梓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觉得阿仁叔平和的语气下,掩盖着不知名目的,他好想逃!
于是打着哈哈,王梓就飞快跑了!
只留下阿仁叔原地尔康手,“这孩子怎么跑这么快,还想问问这线什么时候能拆呢…”
“还是下次吧!”阿仁叔想着阿礼那伤口裂开过,还是再养养好了,也不急于一时。
“呼~”王梓见阿仁叔没跟上来,长舒了口气,拍拍胸脯缓缓过激的心跳。
不对呀!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这么心虚干嘛?
难道阿仁叔还能动手打我不成?
这…他要真动手,我还真不是对手…
算了别管了,先避避风头好了。
把嘴闭紧,等过段时间,再不提这茬儿,应该就好了。
阿仁叔那么内核强大平稳又理智的一人,时间一久,应该不会在意这么点小事儿吧!
这就是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可能人当事人不觉得啥,自己反而耿耿于怀的。
撇开那些纷乱的思绪,回到家,王梓先去看了大黑。
见大黑没什么事儿,王梓就去收拾东西去了。
现在这体力就是棒,干点活儿跟散步似的,一点儿不累,也算是贫瘠生活中的一点慰藉了!
锅里熬着的汤愈发浓郁,王梓丝毫不为所动。这些天跟着大黑吃,是吃得够够的了。
天天都这味儿,现在闻着,王梓没吐都算心里强大了。
晚饭前,王梓用灶上热水先给伤员擦洗了一遍,自己也兑着水将就洗了一番,顺便把衣裳裤子都洗了个遍。
就着藕汤,王梓吃了一大个大红薯当做晚饭。
吃得饱饱的王梓,围着兽皮蹲坐在灶塘旁,一边给大黑熬小米粥,一边比划着准备动刀子。
看着眼前珍贵的布匹,王梓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总感觉就这样裁了,太过浪费了。
更害怕一刀下去,布匹没了,衣服还做不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