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厕所在哪?”这人突然说。
“你要干什么?”吴用问。
“上个厕所都不行?你们就这样做生意?”这人反问吴用。
“我也没做你生意啊。”吴用说。
“没做生意就不让人上厕所?你还真就这样做生意?”这人又反问道,然后转头看了几眼,指着头顶的厕所指示牌对吴用说:“啊哈,我找到了。”说完,就自顾自地往厕所走,这里的厕所肯定不是吴用先前刷牙洗脸的厕所,而是这件酒吧的公共厕所,这厕所的位置还是和斋店时期的一样,只不过是装修风格变了,从原本佛光普照,光线明亮的环境,变成把所有窗户都封上,白色的墙砖都换成黑色,最后再加上几盏五颜六色的射灯,一股浓浓的夜店味就从厕所里弥漫出来了。
这人走进厕所了,吴用就跟在这人后面,想着提防他搞一些小动作,但吴用也只是跟到了厕所门口,没有进去,毕竟吴用并没有变态到别人上厕所的时候还站在身后。
哗哗哗,厕所里传出一阵水龙头流水声,然后又传出一阵像是洗手的声音,这洗手声大得像是要把手洗脱皮了一般,洗了一会儿,声音停了,接着厕所门就开了。
厕所门一开,站在门边的吴用便马上朝后一跳。
“这你总该认出我来了吧。”只见一个浑身湿透、头发还不断地往下滴水的人走了出来。
“你在里面洗澡了是吧?”吴用说,原来刚刚那么大的水声不是洗手发出来的,而是洗身体发出来的。
“这还认不出?你是不是老年痴呆提前了。”这人说。
“你现在这样子,比精神病人还病人,简直就像我昨天凌晨碰到的……”吴用说到这里,突然就不说了,而是再一次好好地审视自己面前的这人。
“看来你想起来了,我就是包赖啊。”这人说着,露出一个像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目的地而展现出的欣慰笑容。
“你早说你是包赖不就完了?还搞这么多花样干什么?又是墨镜又是把自己搞湿的。”吴用没好气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包赖用手吧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抹,露出自己的额头,然后接着说:“干我这行最重要的就是制造惊喜和保持一定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