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躺在地上的医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看他的样子感觉也回答不了问题了,倒是护士回答了我的问题。
从她的说出的话中,我得到了一个信息——她是看不到医生,同时也看不到她的母亲,也就是站在病床尾的护士。
从这个信息中,我推出了另一个信息,只有我能看到他们。
“你怎么了?不会真的脑子有问题吧?”虽然她在开门时发出了尖叫,但作为护士的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开始冷静地给我手臂擦去血液,在擦去血液后看到只有针孔,没有别的出血口时,她又说,“这怎么搞的?”
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搞不懂为什么一个躺着好好的人会让手上的针如此整齐地,一针不拉地全从手臂上拔出,还流了如此多的血。
我不会说我看到了两个鬼,然后把他们误认为外星人,然后给了他们两拳,所以针就掉了,血就流了,对了,其中一个还是你的母亲呢。
就在那,不过你看不见。
她又看不见,我怎么可能会说出我做出的“事实”呢?鬼又不会为我证明我做的一切。
“我……我是……”我正在尽可能地想着一些能够合理,或是较为合理去解释这一切的借口。
“你就说你做噩梦不就得了。”那位护士的母亲,也就是女鬼护士给我找了一个借口。
我抬起头看向她,然后又把头转向她的女儿说:“我做噩梦了,身体不自觉地就……”
“原来是这样啊。”她一边点点头,显然是接受了我的解释,一边把针拆掉,然后重新贴好电极片使机器不再发出警报声,然后说,“吴医生怎么还没来?今晚是他值班啊,难道又在睡觉了吗?”
她说完,手上的工作也做完了,然后站起来对我说:“你先躺一会,我去叫吴医生过来,看看是否需要给你使用镇静剂。”
她走出病房了,躺在地上的医生还在颤抖着,幅度和频率倒是小了许多。
“喂,快醒醒。”女鬼护士走到医生旁,用脚踢了踢他的身体,这一次的反馈又和前两次不一样,这像是现实中的交互,脚实实在在地踢在了医生的腿上。
这恐怕是因为他们俩都是鬼吧。我这样想。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