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已久”的老公的字迹。
虽然字迹是老公的字迹,但照片却不是,照片上的人鼻子上夹着小圆墨镜,衣服和裤子都是灰色的人,这人一看就不是她老公,但这个人一看就是当年和她老公一起走的人。
陈桂芳把信和照片收起,接着就像往常一样开始做晚饭了,在看到消失已久的老公来信,她心中并没有过多的思念之情,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更没有像电影一样在家中疯狂地找着是否还有别的留下来的东西和人。
她很平静,平静地像是收到每天都会寄来的报纸或是送奶工的每日鲜奶,一切都是那么地习惯、自然,她习惯了只有她一个人和时不时回家的儿子的家。
她甚至有点害怕,害怕家里的饭桌上有信外,房间里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她必须承认,在她老公辞职后在家的日子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经历,那是一段就连睡觉都在担惊受怕的时间,而她无法习惯那段日子,更无法接受回到那时候的日子,所以,老公还是不要在家好,只要每年都寄钱回来就行了。
在做完并吃完饭后,陈桂芳便站起来,碗都没收拾地打开门出去了,若是往常,她会把碗洗好后,便来到客厅打开电视看到九点左右,然后回房间洗澡睡觉。
那她今天为什么不这样?难道是出去找人换门锁了?
不,只是她今天不太想待在家里,于是吃饭就出门了。
那一天,她晚上十二点才回来,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从门口走到房间,澡也不洗、衣服也不换、灯也不开地就躺床上了。
熟悉,房间和平时一样熟悉,整张床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太好了。
也许是心安了,也许是酒意所带来的睡意把她吞没了,陈桂芳一下就睡着了。
虽然前一天晚上喝酒了,但到了第二天,她还是七点准时起床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七点起床,八点到公司了。
又是一天工作,在下班后,陈桂芳回到家里,而今天她又在饭桌上发现了一个信封。
打开信封,里面还是一张纸和一张照片,纸上的字迹变还是那样,但照片还是那张。
这一次纸上的内容不是问候了,而是给陈桂芳的行动指示表,上面先是简单地说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