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吵,真是吵死了。”
“老大,老大,快醒醒!”胖的人说。
“你看外面那个是什么?”高的人说。
睡觉的人听了,头也不抬,不耐烦地说,
“什么是什么,现在还有什么能吸引我们的东西?网吧?吸烟?逃课?这些在我们上学还是禁忌的东西现在都随着我们的死去而变得毫无意义了,现在就算给我玩一天电脑,还一边玩一边吸烟,我也不想动了,只想躺在这个书桌上睡觉。”
“当时我以为的自由是不顾一切、对抗一切、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真正的自由,现在看来,当时的我只是被空虚所遮蔽住了眼睛,真正的自由不是不喜欢做就不做,而是为了去做喜欢的事,即便在中间过程中要做一百件不喜欢的事,也要把这一百件事变成那一件喜欢做的事的一部分。”
“老大,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矮的人说。
瘦的人没有说话,而是沉默了,虽然他沉默了,但他心中却在说:我越来越好奇你的死法是什么了,怎么老是说这些充满着哲学味道和某种花香的话,至于什么花,我有点忘了,所以这句话还是不说出口吧。
不过,也许这个人有着和吴用一样的“睡眠光敏感”综合征,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睁开了眼睛。
蓝光在他的瞳孔中闪着,然后他开口说道,“我们走,晚上有这么亮的时候可少见啊,说不定来的人还很多呢,我们去凑凑热闹,丰富一下无聊的夜生活吧。”
“毕竟夜里不睡觉是身体不喜欢的事,但为了能够合理地享受一个人不被打扰的孤独,而不去回复消息的自由,这是十分值得的。”
说完,他就从桌子上站起来,朝着高矮两人走去,然后跳上窗户,站在窗沿上,接着又是一跳,就这么从窗户上跳下去了。
“我们也走吧。”高的人对矮的人说。
“嗯嗯,走吧。”矮的人转头往教室外走去,可才刚走几步就被拉住了衣领。
“走这边,又摔不死你,更何况你本来就死了。”
“嗯嗯,你先走。”矮的人把身体转回来。
“你肯定是想等我走了又走楼梯下来吧,你个弱智,我早就看穿你了。”
“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