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以上,还不包括自己贴补的那些蔬菜和大米。
400多块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相比收到的那点微薄的礼金,老三叔真的是下了血本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个年代的人碰上要办红白喜事都是一脸凝重。
往往一场宴席下来,家里就平白的多了一笔沉甸甸的外债。
它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你的心头,透不过气来。
那个时候的摆酒还没有后世的奢侈和浪费,相对比较务实。
办酒席用的菜都是自家菜园子里面摘的。
刘英很早以前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了。
她就像一只过冬的老鼠一样,在家里的木箱里面储存了不少好东西。
有去年就存起来没有吃完的糖果,有放了很久的粉条。
还有托人从外地买回来的香菇干、木耳干、黄花菜。
刘英从木箱里面拿出来的时候,谭震甚至看见里面有不少虫蛀的痕迹。
显然放的时间已是有些久远,看的谭震也是心酸不已。
为了囤积这些物资,想必母亲也是花了不少心思。
农村人没有什么经济来源,不管办什么事情,靠的就是一个字“攒”。
很多东西都是靠着“攒”出来的。
不管是建房这种大事,还是举办宴席,都是很早就计划开来了。
没办法,穷家富路嘛。
就连这场酒席,母亲也是很早以前就在计划,今天才得以实施。
虽然日子过得艰辛,不过今天刘英还是很高兴的。
疲倦的脸庞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毕竟自己的辛勤劳作还是有了结果,总算有了一个安身之地。
再也不用享受那种冬天寒冷夏天闷热的棚屋生活了。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家里有了“额外的收益”。
老谭家估计建好新房,就得债台高筑。
就像上辈子一样,每年年关都在为还债操心。
回想起曾经的过往,谭震就倍感心酸。
以前每年大年三十,当谭震和弟弟兴高采烈准备过年的时候,父母总是一脸的沮丧。
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