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沙发上时。
她瞬间又感觉好笑,“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或许正是谭玉银铃般的笑声,打破了这个僵局。
两人变得有说有笑起来。
躲在门口听墙角的刘英,听到里面不时传来的笑声,心中很是欣慰。
作为长辈,她当然也希望自己的侄女嫁个好男人。
梁山虽然比谭玉大了几岁,但是胜在知根知底。
而且家境优越,她从心底里是希望他俩能成的。
当老三叔开始在厨房炒菜的时候,梁山从里面出来了。
他满脸的笑容,显然两人的交流很愉快。
“山哥,吃了饭再走呀!”
“不啦,我回去吃…”。
经过谭震身边的时候,梁山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明天请你姐来我家吃饭”。
这么快就约见家长了,看来这是有戏呀,谭震心里想。
“姐,山哥说请你明天去他家吃饭,真的假的?”
谭震凑到堂姐跟前,笑嘻嘻的问道。
“你个小屁孩,要你管…”。
堂姐一脸羞涩,揪着谭震的耳朵嗔怪道。
“哎呦…疼…”。
谭震揉着肿痛的耳垂,不禁哀叹。
这女人怎么这样,老是喜欢揪耳朵?
有本事你揪头发!
堂姐和梁山的关系进展很快。
第二天,谭震就看到堂姐羞答答的跟着梁山进了隔壁梁家的大门。
在梁家吃了午饭后,两人就手拉手去了街心公园。
说是那里风景独好,要去欣赏一番。
谭震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宜城的街心公园哪里有什么风景。
堂姐上班的县煤场在县城的北面,靠近后山。
因为长期做的是跟煤炭有关的东西,整个煤场都是黑乎乎的。
无论是房屋还是旁边的树木,都沾着厚厚的煤油。
那些在煤场上班的人更不用说啦,轰轰作响的制煤机旁是拼命挥动洋铲的“黑人”。
他需要不停的铲动煤炭和各种原料,通过传输带传送到机器的搅拌机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