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谭震一手拉动鱼线,一手拿起鱼抄。
靠近鲶鱼猛地一抄,接着闪电般的提了起来,鲶鱼终于落网了!
“走吧…”
谭震看着一身湿漉漉的李达,很想笑。
他拿起装着鲶鱼的鱼抄,往厨房走去。
李达跟在后面,捂着鲜血淋漓的手指。
满脸尴尬,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看见谭震又钓了一条两斤多重的鲶鱼,李凤莲很是高兴。
这鲶鱼生命力强,放木盆里养着一个月都没问题,又有鱼吃了。
只是看到不时皱着眉头的大哥,李凤莲有点奇怪。
“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呀”。
“凤莲,家里的碘酒放哪了?”
“碘酒呀,我想想…好像是放柜子的第二格了,你要它干嘛?”
“呵呵…有个小伤口…”。
李达尴尬的伸开手掌,露出里面渗血的手指。
“啊…我的大哥呦”。
李凤莲看了也是哭笑不得。
自己大哥真是极品,鱼没钓着不说,反而被鱼给咬了手指。
被人知道,还不得笑死。
那个时候可没有创可贴这个东西,平时消毒也就是酒精碘酒之类。
严重一点的就用消炎粉,再盖上纱布,用胶布粘好。
这伤口要搁后世,肯定是先要打一针“破伤风”再说。
要知道那个鲶鱼可是长期生活在淤泥里面的,专门吃那些腐质食物。
所以你可以想象,它的牙齿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病菌。
不过现在的人可没那么金贵,直接就是用水洗干净,然后涂上碘酒就完事了。
谭震本想问他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后来想一想,估计问了也是白问。
虽然去医院花不了几个钱,可去医院依然是普通家庭“忌惮”的事情。
这种小伤口他是不会去花这种“冤枉钱”的。
李达找到了碘酒,他用棉花沾着涂在伤口上。
冰冷的碘酒刺激着伤口,有点疼,他皱了皱眉头。
一阵微风吹来,从厨房飘来一股香味却让他紧锁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