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他们的那个年代,很多比较敏感的疫病都是由野生动物传染过来的。
谭震知道,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打疫苗是不可能的,不过,起码的消毒杀菌还是要的。
谭震恻隐之心大发,他想了想,便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瓶酒精,还有棉签和纱布,另外还有一瓶云南白药。
这些都是存在他空间里面的东西,他借着背包将它们拿了出来。
“巴尔丹大哥,你过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吧”。
“麦克先生,真的不用,我用烟叶敷一下就好了”,巴尔丹连连摆手。
“巴尔丹大哥,你不要有顾虑,我不收你钱”。
谭震一眼就看出了巴尔丹的顾虑,显然,他已经有过这样的遭遇,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也是,对于注重利益的米国人而言,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你真的不收我的钱?”巴尔丹有些半信半疑。
谭震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巴尔丹大哥,我不会收你一分钱”。
“爸爸,麦克先生对我们可好了,我的这些小人书就是他买来送给我的,还有这些好吃的巧克力和糖果,也是麦克先生送给我们家的礼物”。
或许是拉图尔的话打消了巴尔丹的疑虑,他终于乖乖的坐到谭震旁边,让谭震给他上药。
谭震给他用酒精冲洗了伤口,这才撒上云南白药,又给他用纱布包扎好。
不得不说,这白药就是厉害,只是一会儿工夫,巴尔丹的手就不再流血了。
“麦克先生,你的药真的很神奇,现在都不流血了”。
巴尔丹高兴的站了起来。
谭震笑了笑,自豪的说道:“这个药是我们华夏的特产,叫白药,属于秘药的一种,能够止血消炎…”。
谭震把这些还没用完的药品也送给了巴尔丹,巴尔丹如获至宝,将它们用篮子装了起来,吊在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