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举起一本本子,队友们凑过去,“他准备了一种扩大视野的仪器,它能放大”,本子上画着几块凹凸的玻璃,一个金属管把玻璃连在一起。
“这和我们要找的有什么关系吗?”。琪拉维顿在她耳边问道。
“……没有”,卡特丽娜窘迫地把日志本放下。
“巫师会有些什么人?”吉姆忽然问道。
“一群野狗,由蠢货、恶棍组成的下流人渣”,琪拉维顿咒骂道,“和你一样。”
吉姆的眼神瞥向房顶,“我不认识这样的人。”
他提醒了塔兰特,“你说你有朋友,他们是谁?”
“他们……”吉姆费力地思考数秒,“我忘了他们的名字,每年他们都会来这里,为我带来食物和材料。”
“他们是法师吗?”。
“对,他们用传送术,就在这个房内,每一次来他们都会谈论法术,我们相互启发,让我想想……”吉姆举起食指在空中挥了挥,“已经有半年多了。”
“会议?”塔兰特问道。
“不,仅仅是谈论。上个聚会我听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一个朋友被关进了监狱,因为不当施法。”
这可能会联系到什么,塔兰特顺着话题追问:“哪个监狱?”
“据说是任何人都无法逃脱的监狱,在一座岛上,他被绑住全身,令人遗憾,他的成就不该止于监狱。”
康纳修缓缓问道:“卡眠拉?”
吉姆摇摇头,“抱歉……”
塔兰特想起一个或许有关的人,“我听说过卡眠拉监狱,里面有一个被固定住全身的法师,名字叫兹曼迪,来自伊贝罗恩,死灵法师,他杀害了整个村庄的人。”
吉姆的嘴微微张开,“兹曼迪……”,空洞的眼神中闪出些许回忆,“他是个执着的法师,他认为死亡不代表结束而是另一种生活的开始,他梦想能创造一个没有死亡的国度。”
“他创造了一个只有死亡的国度”,塔兰特叱道,“兹曼迪是巫师会的人吗?他所犯的罪行和赌约有关吗?”。
“赌约”,吉姆低下头,“我想起一些事,从四年前开始,可能是五年前,那一次的聚会来了很多人,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就是你们所说的巫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