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着。
但陈玉楼心神却是一下恍惚。
当日为了破开虫谷内的风水大阵,强行制造了一场天崩。
不过,因为找不到热气球,只能用孔明灯替代。
眼下看到那头海东青,他却是忽然有了另外一个念头。
以驭兽术契约一群禽鸟。
驱使将炸药精准搬运到虫谷之上。
再一齐点火。
似乎比孔明灯更好掌控。
灯火毕竟是死物,而且对风向气候要求太高。
至于怒晴鸡,携带的火药太过有限,从一开始陈玉楼就没考虑过它。
但眼下见到那头海东青。
念头却是如同野火一般,根本抑制不住。
“唳——”
不多时。
一道清脆的鸟鸣声从远处传来。
陈玉楼顺势收起心思,抬头望去,那头海东青站在参天古树上,似乎在招呼他们。
“走!”
乌洛吹了声口哨。
提着弓弩,快步冲上身前的山脊。
“都跟紧了。”
见此情形,陈玉楼也不敢耽误,一挥手,示意卸岭群盗跟上。
虽然,以他们随身携带的装备完全不惧那些土人部族寨子。
但一旦起了冲突。
到时候造成血债。
只会更加激重马鹿寨和周围寨子的仇恨。
从此地佤寨,千年以来信守着与阿公守国门的誓言就能看出,那些土人恐怕也都极为偏激。
他们就像是山间杂草。
风吹不散、火烧不尽,但凡留下了一道血脉,一定会世世代代复仇。
他们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了。
却要留下马鹿寨二百多男女老少,日日遭受血债报复。
这显然不行。
不过。
之前在寨子里住的几天。
陈玉楼让人传授给了他们耕种之法,又留下了良种。
照这个势头下去,最多几年,马鹿寨实力就会一日千里,超过周围数寨,比起一味杀戮,效果要好的多。
有海东青在头顶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