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绕到车屁股后面,打开后车门,目光透过铁栅栏往里面瞄了眼。
栅栏里关着两排衣裳破烂的人,有男有女,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
他们的眼睛被厚实的眼罩遮住,嘴巴被黑布堵住,两条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声响。
见“种猪”没有什么异常,小三旋即关上后车门,从副驾驶拿出一根撬棍,开始清理落石。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左右,落石清理得差不多后,张哥的身影复又出现,他沿着山坡滑下。
小三脸上堆出笑意,“张哥,石头我都清理完了,山上啥情况啊。”
“没啥情况,”张哥随意往地上瞟了眼,淡淡说道:“就是风大了些,把这些石头刮下来了。”
两人走向大卡车,小三刚刚打开副驾车门,张哥忽然指了指驾驶位,“你开车,我先休息会儿回去的路程我再开。”
小三愣了下,旋即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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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后。
土黄色的大卡车缓缓停在四姑娘山和三姑娘山之间的隐僻山腰处。
天色昏暗,寒风瑟瑟。
小三长长呼出口气,“张哥,咱们到了。”
张哥点了点头,目光深邃,静静望着前方。
虽然挡风玻璃蒙上了一层白雾,但是依稀也能瞧见,前方不远处,背靠山崖的地方,有一扇宽阔高大的铁闸门。
不一会儿,铁闸门缓缓开启,十几个手持手电筒的男人从远处走来,他们穿着一身厚实的迷彩服,脚下踩着军靴,手里端着ak步枪,面貌不一,有亚洲人也有欧洲人,甚至连黑人都有。
毫无疑问,这些人的职业,必定是刀尖舔血的雇佣兵。
一行人径直来到大卡车前,几个人熟络的打开后车门,把里面的人拉出来,往铁闸门里面押送。
“老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
一个亚裔面孔的男人递了根烟过来,随口问道。
张哥接过烟,点燃后深深吸了口,露出两排半黄半黑的牙齿,笑道:“途中遇见了落石,差点命都没了,能活着过来就不错了。”
亚裔男人哈哈一笑,